文盲,家庭伦理剧爱好者。
低级大脑欣赏不来高等趣味。

予你爱的花束·其一(厚藤四郎的场合)

 ※ lofter除草。取材自“某人”的本丸。与前篇的区别在于剧情分支不同。非乙女向,无cp。私设如山。


他站在门口,朝我的方向挥了挥手。

相较上次见面没有太大变化,一定要说大概就是肤色稍微变白了一些,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今天穿了一领深色浴衣的缘故。举起来的袖口垂到肘部,露出一截小臂,他尽力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圆,然后交叠双臂在圆内摆出了叉的形状。

说实话我什么都没弄懂,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正试图向我传递什么没法说出口的信息。于是我略一思忖,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,提起狐之助的尾巴把它团成一个球,径直砸向面前五米开外的地面。

一记好球,狐之助甚至没来得及吭一声就掉进坑底。

“抱歉,这次也没能拦住。他们说上次的欢迎仪式太小意思了,所以这回要搞个大的。”厚藤四郎一路小跑到我面前接过手提包,双手合掌表示歉意。

“——另外,请问狐之助还好吗?”

“大概又是诅咒我公报私仇早晚会中年秃头之类的陈词滥调,当作没听到就好。”我耸了耸肩。那个坑看起来挺深,不过依靠四次元尾巴里藏着的黑科技,狐之助大概总能爬出来。“你们呢,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
他背后突然冒出一个毛蓬蓬的白色脑袋,宛如猫科动物的琥珀色眼眸泪光闪闪,刻意压低了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:“没有看住老虎……让他跑出来吓到你,真的,非常对不起……”

天知道我有多不擅长应付这群孩子哭。我在口袋里胡乱摸了一通,然而翻遍全身也没找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,只得伸过手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。

“好啦,我知道五虎退是好孩子。先擦一擦眼泪,不要给其他人看到。”

厚藤四郎拍了一下我的背,拉着五虎退的手走在前面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走吧。”

布置与先前相比也没什么区别,庭院中的灌木看得出有人精心修建的痕迹。没到会客室,审神者已经迎了出来,不好意思地低头致歉。在她外出期间,鹤丸国永在本丸设下了无数陷阱,而且转眼就忘了个干净,如今没有人敢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轻易外出行动。

觉察到审神者的言外之意,我和一旁的厚藤四郎交换了一个眼色:“请问本丸全员都已经到训练场集合了吗?如果方便的话,能不能让厚藤四郎带我过去?”

“那就再感谢不过了。非常不好意思,这次无法亲自接待。”她长舒了一口气,逃过一劫的侥幸在她脸上一览无遗。看来鹤丸国永的陷阱威力不可小觑,足以让所有经历过的对象心有余悸。

在审神者的极力推荐下,厚藤四郎带着我从向日葵花田中穿行而过。两边是比人高的向日葵,茂盛的植株底下隐藏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,朝向天空的硕大花盘在枝叶的缝隙间投下阴影。他换上了内番的白色衬衣,昂首挺胸走在前面。我看着他小小的肩膀,心里不由自主地浮上了恶作剧的念头。

“厚君,你是不是变矮了?还是因为今天我穿了高跟鞋的缘故?”

他没有应声,只是通过明显加快的步伐昭示了他的不满情绪。尽管这番反应在意料之中,我不免还是觉得有些无趣。

“你们没有第二套衣服吗,大夏天的穿长袖居然没被热得中暑。”

走得更快了,我需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速度。抬头看时,训练场的屋顶已经隐约可见。

他知道我想问什么。可是他不想说。即使如此,我也不想放弃。只有对他,只有对他们,我绝对没办法坐视不理。无论如何,无论多少次,我都必须亲耳听到他的答复。

“厚君。”我抓住他的手腕,他终于停下了脚步。“马上就要到训练场了。今天这个问题我不会再问你第三遍。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可以不说,但是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——”

“他们现在,过得还好吗?”

“如你所见,大家都很幸福。”他依然背对着我,没有转身。

“石切丸殿呢?”我想起那个身材高大笑容温煦的男子,早先我每次造访,他都会端详着我的黑眼圈询问是否需要祛邪避祸,盛情之下我实在难以说出实情只是因为缺乏睡眠。

“他也是一样。”

“厚君你呢,你现在过得幸福吗?”

手腕松开了。厚藤四郎向前走了几步,原本花田中的小径在我们面前豁然开朗。训练场外久候多时的药研藤四郎向他挥了挥手,随即对我点头致意。他转过头,笑着对我说:

“只要大将能得到幸福,那就是我的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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